。人与人之间的交易往往不是利益使然,就是被对方的人格魅力折服。显然她要通过后者让这位骄傲的小公主被她折服。
李言笑则淡然开口:“公主难不成是谢桀?动不动就要治人的罪?”
静梅本来在一旁为她磨墨,听到她这句惊世骇俗的言论,也不禁吓了一跳。看着公主的脸色突变,像一阵捉摸不透的风一样,立刻站了出来:“大胆,竟敢将公主与前朝昏庸无道的皇帝相比。来人——”
赵书颖立刻伸手示意,给了静梅一个眼神。“李姑娘好大的胆子,敢说我昏庸。言行粗鄙,实是一个村姑。你又能有什么智慧解我的疑惑?”
其实李言笑说这句话时,内心也是提了一口气,要是这位公主不像他们说的那样,那她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可是看她的神情显然不像是生气,心里那根弦也稍稍松了下来。“当然不敢,公主明察秋毫,体恤万民。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治我的罪呢?村姑有村姑的智慧,公主饶恕我是公主大度;至于我能不能解答公主的疑惑是我的本事了。”
一番慷慨陈词,竟然让她对这个不卑不亢的女子有了些好感,旁人听了这番话,早已经没有任何好脸色了;可是她偏不是,能屈能伸,有意思。
“好。本公主确实有一难题,朝中上了道折子,说是西阳出了天花,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死伤无数。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束手无策,我身为公主受万民之养,子民出了这种事,我岂能坐视不理?”
“天花?这件事情怎么没有听到一点风声?”李言笑脑子一下像炸开了一样,怎么会呢?在现代,治疗起来肯定方便,只是在这里很多方法用起来怕是得好一番功夫。毕竟在本朝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也肯定不会知道怎么治疗,但是就算是她知道该怎么治,就怕那些百姓们不配合。
“今日过后就会知道,此刻父皇他们正在商议。我翻遍医书,也没有找到解救之法。”她落寞得像是在江边独钓的剑客,她是真的在为了西阳的百姓而伤怀。
看着她这副样子,李言笑沉思片刻回应:“其实,并非没有办法。我有一计,只是可能有些冒险。”
赵书颖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一缕光一样,眼里重新闪着光亮,激动不已:“什么法子?无论是否冒险,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