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此言差矣,刚才你不就看见我了。我是奉命前来有要事与公主商议。另外,我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妄言,此事十分复杂。”
小桃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既然来保护,肯定奉的是赵晏之命,可是听他的话,像是知道很多一样,对呀,她怎么将他忘了,他一直跟在赵晏身边,肯定知道些什么。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他的衣袖,还提前截住了他的撤步,语气恳切:“越泽,看在往日我家小姐与二殿下的情分,求你细说详情!或者指条明路。”说完就直直跪在了地上,一旁的静梅也品出了意味,又看着小桃跪下,也陪着她一起跪下,还在一边扶着小桃,脸上满是担忧与心疼。
越泽被她这一动作吓得不轻,虽然很快抽离出来,可是看着她们二人如此,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但是这些事情暂时还不可以说,毕竟他们也没有实际的证据,如果给了她们希望,而后不成正不知该如何之际,赵书颖推门而进,脸色沉重,命越泽和她密谈,后给了静梅一个眼神,示意她稳住小桃。
二人走后,只留下她们彼此相望。可是下一秒小桃立马躲开静梅伸过来的手,质问道:“为什么?你刚才为什么要拼死拦着我?你难道不知道他常年跟在赵晏身边肯定知道些什么,这也许是唯一的突破口了,我们小姐现在还在宫里苦苦挣扎!”
静梅见她如此激动,甚至带着诘问,也只得与她细细说明:“小桃,你们的遭遇我很同情,公主也是,还有其他许多人我们都在努力。但是你首先要沉住气,越泽统领现在也一定有他的理由,还可能是二殿下的意思,咱们不能违抗皇命。”
刚才的怒气已经消了几分,理智逐渐占了上风,其实细想来也是,皇家子弟肯定站在一条绳上,想靠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情分,简直可笑。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
“怎么?连本公主也不能知道?你可真是皇兄的好奴才!”赵书颖不怒自威,坐在高处,虽身处陋室,但是周身的皇室气度却是令周围空气冷下几度,显然刚才的谈话并没有谈拢。
越泽连忙跪下请罪:“公主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而为,不敢造次。如若公主要治属下的罪,且请公主回宫!”语气坚定生硬,带着影卫的不近人情和冰冷。
赵书颖也不能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