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打量着她,故意拖延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怎么今日才过来?难道不懂得规矩吗?”
“我儿臣是因为当时”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思来想去还是不找借口,干脆利落地认错,“没错,是儿臣的错。请娘娘责罚。”
“罢了,我并非这个意思。今日你能来就很好了,其他东西都不要紧。”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此刻真后悔当时没有将那个婢女带上,她明明准备了很多东西。
现在什么都没有,也确实失了礼数。
“儿臣失礼,其实——”
“其实她为您挑选了很多东西,只是拿不过来而已。如果您不信,可以现在跟我去马车上看。”赵放及时赶了过来,一把将话头夺了过去,为她解围。
又将她扶了起来护在身后,由他直面敬妃。
“怎么现在就护起来了?我又没对她做什么,你急什么。”看着他这副着急的样子,敬妃竟有些意外。难道他真的对这个女子动了心思?
赵放没有否认,只是有些害羞地低着头,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年。
“你们对我同样重要。我来是接你们去宴会的,走吧。”
——
赵修和赵晏正在密谈,还是因为太子遭遇刺杀一事,现在只剩下最后三天了。
虽然赵蓥已经单方面不想当太子,可是对于任何一个皇家人员遭遇刺杀,他都不会允许。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赵晏现在手上仅有的线索就是当时的几具尸体,根据独孤仵作的检验后,确认了那些人是死士,而且身上都有共同的特征,循着这些东西查下去,竟查到了皇后头上。
他一五一十地尽数和盘托出,尽量让不掺杂其他的主观臆测。他也能明白皇上与皇后之间微妙的磁场,虽然皇后不受到明目张胆的宠爱,但是皇上对她还是从内心里和其他嫔妃不同。
这个结果他也犹豫了很久,该如何对皇上言说,皇上肯定无法接受,但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果不其然,赵修听后脸色愈加不好,甚至几度感觉要吐出血。
伴随着一阵激烈的咳嗽,赵修断断续续地质问:“你确定?怎么会牵扯到皇后呢?太子是她的儿子,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