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真的臣服,一定要掐住他们的命脉。他很快平复好心情,话锋一转:“你们这里的人都很有意思。那我可要小心一点,万一不小心惹到你了,被种了蛊,我就死定了。”
司徒皓月摆手,连忙解释,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颤音:“怎么会呢,你一定和那些人不一样。况且我也会救人的,只要是南国的蛊毒,就没有我解不出来的。那些阿婆们都夸赞我呢。”
“是吗?司徒姑娘果真厉害。”
赵晏猛然看到远处四处张望的越泽,神色慌张,好像很着急地寻找他。
“司徒姑娘,在下先失陪,我手下看起来好像有事找我。”
司徒皓月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不远处的越泽,她认得他,常跟在赵晏身边的侍卫。
非常谅解地说:“好,你赶快去吧。我就在这个小摊这里等你。”
告别她后,赵晏迅速与越泽汇合:“怎么了?”此刻他心里已经隐隐感到不安。
“殿下,太子紧急来信,刚送到。”越泽将信交给了他,没再说话。
赵晏一把拿过信,看了起来。却是越看越震惊,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倒灌进他的脑中,尤其是信上白纸黑字提到自己的母妃,还有诸多妃嫔都中了蛊毒!现在性命危急,父皇居然不管不顾,而且丝毫没有打算让他知道。
他猛地发力,将信纸震碎,脸色也愈加阴沉。
越泽试探着问:“殿下,那我们现在”
“回京!即刻启程!”赵晏丝毫没有犹豫地准备出发,刚走没几步,便停了下来。
蛊毒?他立刻联想到了南国的巫蛊之术,难道皇宫里有南国人?这南国细作,居然已经进了北阳!现在又下如此之重的手,那他也没有必要再对这里心存怜悯了。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解除蛊毒,他缓缓转身,看向了远处玩得不亦乐乎的司徒皓月,神色复杂
——
赵蓥在东宫里也坐立不安地等着消息,他不知道那封信是否送到了赵晏手里。南国距离北阳虽不远,但是道路崎岖,而且语言不通,很难混进去。
此事不能声张,虽然父皇下令不让众人讨论这件事,而且她们现在已经痊愈,此事更被掩盖了过去。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