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能说,于是便一直支吾着,不知如何回应。
“大师聪慧无比,是北阳最擅长占卜算卦的人,又何出——为何这种疑问呢?只是奴才想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下不止有一种方式批命,而人的命格也不完全固定。大师应该心怀宽广,不因拘泥于一处。”
了无哂笑,向赵修示意后,便踱着步子离开了这里。
而他走到她身边,快要擦肩而过之时,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懂的声音说道:“藏好了,别被人发现。”
她猛地抬起头,一脸错愕,但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已经离开了。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赵修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但是现如今如何收场也是一个难题。
毕竟下面这个奴才竟敢当场说出这种话,如果不杀了他,那么自己这天子威严还有何人在乎?!
“既然你说服了他,那么朕也无话可说。你说得有理,该赏;但是你当堂顶撞,藐视天子之罪,该罚。”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轻飘飘地定了一个人的死罪。
赵晏立刻维护:“父皇三思,现如今正值太庙祈福期间,不易杀生。更何况他是儿臣的人,为了维护儿臣,一时情急,这才失言,绝对没有藐视天子的意思。请父皇开恩!”
无论怎么样对他,他都无所谓,反正也习惯了。但是动她绝对不可以!
他又像之前一样,跪在地上叩首请求龙椅上那个大权在握的男人,但是这次他是心甘情愿的。
赵放借题发挥,他算准了赵晏一定不会让李言笑受罚,便出言拱火:“父皇,儿臣以为此人断不可饶恕。他今日敢为了二皇兄,就当众出言不逊,明日说不定就敢为了他做出一些更过分的事情。他的言语之间尽是对二皇兄的敬佩迷恋,可是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
他一脸挑衅地看着他们二人,今日就算不能借此批命的机会将赵晏扳倒,也要让李言笑那个女人,耍了他千百次的女人付出代价!
他又将一边想要求情的赵书颖拦了回去:“我说,皇妹,你可千万不要想着去为他们二人求情,那个奴才出言不逊,就是该罚!”
这下,赵书颖也不知道该如何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