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闵之哲的说法来看,其实山商古也是秉持同样的想法,他说道:“也对,这就要看贺管家为何要攀咬左侍郎大人你了?不过属下认为此事绝不简单。”
与此同时,山商古也会想到:只不过真的会与这位左侍郎闵大人无关吗?为何贺管家只攀咬左侍郎一人呢?而不去攀咬右侍郎周大人?这真的只会是一种偶然吗?
就当山商古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与左侍郎闵之哲就去到了刑部大堂外面。
当山商古向刑部大堂内看去的时候就会发现,尽管贺管家依然是老实的跪在刑部大堂里的,但之前他身上所捆绑的麻绳早已被解开来了。
而被解开的麻绳就盘绕着摆放在一旁的地面上。
那两个刑部的衙役依然站于贺管家的的身后,他们是在盯着贺管家的,就这一点而言,他们当然是不敢有所怠慢的。
芦恒墨还是站于原位上,似乎他就从未挪动过步子!
山商古能想到应该是右侍郎周大人让人给贺管家解开的绳子,这里毕竟是在刑部衙门内,贺管家也不可能跑得出去了,哪怕此时他的内心当中依然有这样的打算!
山商古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对左侍郎闵之哲说道:“左侍郎大人请!”
山商古刚说完,就见闵之哲已经抬起右腿来迈过了高高的门槛,而他的左腿也顺势跟着迈了过去。
左侍郎闵之哲刚一走进刑部大堂,山商古就跟着迈过了门槛。
毕竟官高一级,周湛谋还是站了起来,他拱手对闵之哲说道:“左侍郎大人请上前审案!”
闵之哲岂会不知周湛谋只是出于客气而已?再说他来这里是与贺管家对质的,而不是来审问贺管家的,他做事还是应该让别人觉得合理才行。
闵之哲是径直走到了跪着的贺管家旁边站着,只见他笑着对周湛谋说道:“右侍郎大人请坐,这件案子本来就是由你来主审的,我岂好喧宾夺主呢?再说你周大人方才更了解此案啊!”
闵之哲当然不会选择跪在刑部大堂里了,他抬手往下压了压,他是在示意周湛谋可以接着坐下来审案。
其实闵之哲走进来也可以直接坐到一旁的官帽椅上去,而不与周湛谋说些客气话。
但闵之哲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