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而山商古则是一下子就将刘敖琦给按回到了椅子上去。
刘敖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了接下来的话语:“但是几位大人,我确实是无辜的呀,那刘掌柜毕竟是我叔,我怎么会想着去加害于他呢?再说我想赎回古画,也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啊。”
“但你现在并没有足够的银两赎回古画吧?”芦恒墨可不会轻易相信刘敖琦所说。
“我为何一定要现在赎回古画呢?再说我已经考取了进士,以后能够为官一方自有朝廷给的俸禄,而我又有什么理由非要现在就将古画拿回呢?再说我为何要做出有碍于前途的事情?既然非必要而为之,几位大人就不能非说是我所为吧?更何况想让我签字画押也是需要证据的,我可是有几位科道言官的好友……”
“行了!”山商古将双手放了下来,他不想听刘敖琦接着说下去了,“你不会又想说让科道言官的朋友弹劾我们?”
“倘若几位大人不依本朝的律法行事,自然会受到弹劾,而且你们对于我这位进士,也不能随意的严刑拷打,从而污蔑我就是此案的幕后主谋,对于你们会使用的某些伎俩而言,我还是有听说过一些的。”刘敖琦又逐渐的恢复了一些说话时该有的底气。
刘敖琦也会在心里打算着:哼,我就不信你们几位已经握有了实证!再说对于此事而言,我本来就是一无所知的,倘若你们想就此颠倒黑白那也是不可能的……
从刚才刘敖琦所说的那一番话来看,周湛谋知道刘敖琦肯定是误会他们了。
于是周湛谋说道:“我们来找刘公子你只是为了解案情,又何谈屈打成招了?从而直接诬陷你为幕后主谋呢?再说倘若我们的做法有错,自是会受到言官的弹劾,但是在此之前,刘公子,你需要如实的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不要有任何的隐瞒才好。”
刘敖琦认为周湛谋所说方为正理,于是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就拱手对周湛谋说道:“小周大人言之有理,我也相信小周大人会秉公办事,但就如我刚才所说,对于我叔古董店内发生的事情而言,我实在是一无所知,而我也绝不会运用不正当的手段从我叔的手中夺回《月下智者观相图》,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小周大人你们可以随意的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