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寒暄了片刻,才想起主角被晾在了一旁。
“这位是我的夫君,当今太子。”崔星彩退到李瑛身后,郑重的介绍给兄长崔颢。
崔颢急忙弯腰作揖:“庶民崔颢见过太子殿下。”
李瑛还礼:“崔先生免礼,寡人看过你的许多作品,尤其是那首故人西辞黄鹤楼,当真是千古绝唱……”
然后,现场集体犯了尴尬癌。
李瑛马上发现自己张冠李戴了,打个哈哈,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当然,太白先生写的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同样是诗坛瑰宝……”
崔颢大笑:“哈哈……殿下真是幽默,拙作岂能跟太白先生的作品互换?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
李白也道:“我送孟兄去扬州的这首诗只能算是打油诗,更不能与崔兄的神作相提并论。黄鹤楼有崔兄这首诗压轴,任谁都得俯首称臣。”
李瑛心里暗叫惭愧:“好险啊……今天差点当众出糗,幸亏机智如我。”
一场失误最终演变成了一个幽默的玩笑,在诸葛恭的引领下,众人进了太子府宴客厅分宾主落座。
李瑛命太子府的几名舞姬献舞,李白以手击鼓伴奏,并亮开嗓门高歌一曲,堪称载歌载舞。
“太白先生真乃雅士!”
李瑛赞叹不已,“寡人知道先生能作诗、能舞剑,没想到竟然还能高歌击鼓,简直是无所不能。”
崔颢甘拜下风:“不像我,就会写几首诗歌。”
宾主开怀畅饮,李白喝的略有醉意,再次击鼓起舞,朗声道:“承蒙太子殿下器重,李白无以为报,今日便赋诗一首,以回馈太子知遇之恩。”
“太好了,寡人洗耳恭听”
李瑛立即击掌叫好,吩咐诸葛恭准备笔墨纸砚,准备誊录诗仙的大作。
崔星彩更是欢呼雀跃,兴奋的像个小女孩:“太好了,能够亲眼见到太白先生作诗,真是三生有幸。”
崔颢亦是叉手:“请太白兄赐教!”
李白霍然起身,在筵席中央来回踱步,以手击鼓,仰天吟诵。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