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朕未尝弃卿,奈何诬我?”
于是,孟浩然被连夜逐出长安,王维也被从右拾遗的位子上贬到河西担任节度使叛官。
自那年夜间一别,距今已经八年,两人终于再次见面。
“呃……摩诘兄。”
想起当年的尴尬事迹,孟浩然不由得面红耳赤,讪讪道:“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你不是被贬到河西节度使幕府去担任判官了吗?难道你也被贬为庶民了?”
“嘿嘿……浩然兄这是不盼小弟有好事情呢!”
王维怪笑一声,“八年间小弟给你写了十几封书信,如同石沉大海。没想到李太白一封书信就把你邀请到了长安,真是让王维伤心呢!”
孟浩然一脸惭愧:“是愚兄连累摩诘了,往事不要再提,太伤人了。”
王维一把摁住孟浩然,强迫他入席:“既然殿下让你入席,你就老老实实的坐着。让我把你的故事讲给在座的诸位大家听听……”
“呃……摩诘兄,万万使不得!”
孟浩然大窘,羞的老脸通红,连忙对着王维作揖求饶。
王维不依不饶:“我偏不,我今日就要对太子殿下与诸位大人讲讲你的故事。”
李白也是一把摁住孟浩然的肩膀,笑道:“摩诘兄说说,让小弟也听听。”
孟浩然无奈,只能惴惴不安的入座。
王维当即大笑着把孟浩然在长安的事迹说了一遍,从进士落榜,再到触怒圣人,被逐出了长安城。
“哈哈……浩然兄虽然满腹才华,但情商却低了一些,否则其成就定在王维之上。”
贺知章也跟着大笑:“当面说圣人没有眼光,后生可畏啊!”
李适之哂笑道:“幸亏圣人当年的脾气足够温和,若是像现在,嘿嘿……”
孟浩然连叫:“惭愧、惭愧……酒后误事,我那日喝多了。从那以后,我就忌酒了。”
李适之道:“男子汉大丈夫,诗可以不写,酒怎么能不喝?”
“呃……”
孟浩然无奈,“那庶民今日就陪大人饮几杯,破个例。”
李适之大笑着讥讽:“那我得多谢孟大诗人赏面,陪我这个三品的御史大夫饮酒,真是莫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