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降下之后,半推半就的公孙大娘不再推辞,安心接受了做太子妾室的命运。
年轻的徒弟们都来祝贺,笑嘻嘻的道:“徒儿们拜见承徽娘娘。”
“都给为师一边去,没个正经!”
公孙大娘坐在椅子上嗔怒,风情万种,“你们没听过‘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么?如果不是君命难违,为师真不想答应这桩婚事。”
有两个徒弟起哄道:“没事、没事,反正有珍珠师妹陪着,师父肯定不会寂寞。等太子将来登基之后,你们一个东宫皇后、一个西宫皇后……哇哈哈,徒儿们可就威风咯!”
沈珍珠羞的俏脸绯红:“师姐们别拿我开玩笑,有师父在,珍珠只能是个跑腿打杂的。”
公孙大娘端起茶来抿了一口,笑道:“那可不一定,看得出来,太子殿下的眸子里对你充满了爱意。
师父这种上了年纪,又不懂得讨男人欢心的女人可没什么前途。倘若有一天,师父被打入冷宫了,珍珠可要替师父求情……”
沈珍珠的脸蛋更加红了,低着头道:“师父,连你也取笑我……”
徒儿们开始犯嘀咕:“圣旨光说嫁给太子为妾,却没说哪一天,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不是?”
公孙大娘放下茶盏,正色道:“太子乃是国家储君,需要礼部、太常寺查日子,各种礼仪十分繁琐,为师都不急,你们急什么?耐心等着就是。”
几天之后,太常寺的官员登门送来婚帖与聘礼。
黄金三百两、绢三百匹、绸三百匹,以及其他礼物若干。
这些聘礼是从李隆基的私库拿出来的,因为是他给儿子娶媳妇,所以做公公的要有所表示,即便是皇帝也不能例外。
至于婚期,因为太子身负重伤,暂时不能洞房,所以定在了十月十六。
太常寺的官员走了之后,公孙大娘的徒弟们俱都唉声叹气,一个个生无可恋的样子。
公孙大娘挑眉问道:“你们一个个怎么了?”
“我等还盘算着趁师父大婚,徒儿们好偷个懒休息几天呢,谁知道婚礼要推迟到十月中旬,俺们真是白高兴了。”
“真是没个正形,每个人去给为师练习平沙落雁式,每人一百次,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