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氏鼠目寸光,不足与谋!”
李瑛捻着颌下逐渐浓密的胡须给王祎下了定论。
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要智慧没智慧,要眼光没眼光。
也就是家族、身材、脸蛋还可以,再加上给前身生了两个儿子,自己也就留着她当做床上用品,指望她成为贤内助,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沈珍珠知道自己的身份,便不再询问军机大事,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吃饭。
李瑛又问:“对了,令尊可是找到了?”
“有劳殿下挂念,家父五月份就到了长安,目前暂时住在开化坊师父的府邸。”
沈珍珠如实交代,“只不过他是被兵部提审的名义脱离了发配地,每月的初一、十五都需要到兵部衙门报备。
好在殿下做过兵部尚书,兵部的官员们知道家父的身份,对他很是客气,倒是不曾受难为。”
“唉!”
李瑛再次感慨一声,举起杯中酒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年初的时候,孤还曾经对珍珠许诺,说是等孤班师回朝,就会查办张春喜,替令尊洗刷冤案。没想到风云突变,孤现在没法回长安了,替令尊洗冤之事只能拖后了。”
沈珍珠安抚道:“殿下勿忧,你立下灭突厥之功,朝野间一片称颂,珍珠相信总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呵呵……借珍珠吉言,别光听我们说话,快吃!”
李瑛亲切的夹了一块肥瘦相间,色泽浓郁的羊肉送到沈珍珠面前的碗里。
“这是灵州独有的粉蒸羊肉,多吃点!”
“多谢殿下。”
沈珍珠看到桃红和柳绿两个婢子站在下面不停地咽口水,便放下筷子说道。
“殿下,桃红、柳绿跟我们一样在路上奔波,饱受风霜严寒。如今我与师姐们都开始吃饭,却让她俩站在一边伺候,这未免有点不近人情,让她俩先去吃饭可好?”
桃红和柳绿虽然又饿又累,但是出于婢子的本性,俱都一起摆手道:“我们不饿,珍珠娘子直管吃便是。”
李瑛莞尔一笑,挥手道:“还是珍珠心细,你俩去找吉小庆给你们弄点羊肉,吃饱喝足了再来伺候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