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之举,除非圣人降诏把我免了!”
小样,你姑姑都在老子的膝下浅吟低唱,你个小兔崽子敢跟我拍桌子瞪眼?
看到两人起了冲突,跟在李琚身后的岑参急忙站出来劝谏。
“大王息怒,王令尹说的并没错,此乃大唐律制规定,殿下莫要强人所难。除非有太上皇恩准,那样就不干令尹之事了……”
岑参在李琚身边跟了半年,已经摸透了这个亲王的脾气,平日里顺着他的性子软磨硬泡,颇受李琚信任,可谓言听计从。
李琚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岑参军言之有理,若是太上皇准许了,谁再阻挠,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等李琚离开之后,王维无奈的摇头叹息一声:“魏王的性格平日就如此盛气凌人么?”
岑参苦笑:“在十王宅被禁了十来年,手里突然有了兵权,行事难免有些嚣张。”
“那我得参他一本!”
王维余怒未消的说道。
作为好友的岑参苦劝:“念在魏王年轻气盛的份上,摩诘休要与他一般见识!”
旁边的田神玉双臂抱在胸前道:“只不过比圣人年轻了两三岁而已,又不是弱冠的少年。幸好陛下把他调到关中去,否则跟在他身边怕是天天吃败仗!”
王昌龄笑着招呼两人落座:“好了,咱们说些愉快的事情,都来坐下品茗。”
面对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百姓,李琚耀武扬威,在百十名随从的簇拥下横冲直撞,吓得百姓们纷纷躲闪,秩序一团混乱。
府尹衙门距离晋阳宫不过五六里路程,李琚纵马扬鞭,不消片刻功夫就赶到。
“吁~”
白色的骏马打着响鼻停了下来,李琚翻身下马,就要强行硬闯。
“来者何人?”
晋阳宫门前有五十名天策卫一字排开,为首之人拦住了李琚的去路。
“大胆,不认识孤么?”
李琚翻身下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阻拦自己的卫兵头目,“孤乃大唐魏王,天子之弟,还不快快让开?”
这名头目毫无惧色,不卑不亢的道:“晋阳宫乃是圣驾所在,不管何入内,都需要禀报!”
“圣人不在,你去禀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