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支付完?”七少听到这个词,犹豫了一下,能够一次性拿到4万元,这也是很不错的,这相当于拿多一个月的工资,毕竟拿到手的钱才是真的钱。
七少刚想开口答应这个方案,但是理性还是拉住了他的感性,如果就这样贸贸然答应,就相当于又退了一步,谁知道那个老朱会不会得寸进尺,又将赔偿款降低到3万元,甚至2万元呢,不能这样轻易答应,要推一推他才行。
于是,七少说道:“钟律师,我不太同意给4万,本来5万就是我的底线的,我希望钟律师跟法官说一下,还是按照5万的赔偿进行赔偿吧。”
“那行,我转述给法官听,看看他同不同意。”慕材说道。
“另外,我其实是可以举报老朱的,作为公职人员搞经营活动是违法的。”七少补充说道,这话是话里有话,暗示慕材如何谈判。
“行吧,我尽量吧。”慕材答应道,便挂掉了对话。
慕材随即联系了冯法官,将七少的意见反馈给后者,并希望冯法官能够做做老朱的思想工作。
调解工作就是这样,就像打网球,一方发球过来,另一方又将球打回去,来回几轮,要决个胜负,看看最终谁服软。
慕材也跟冯法官说了,如果调解不成功,不排除当事人会去纪律监察部举报老朱的违纪行为,这个筹码就如一个炸弹,让老朱一下软了不少,但是老奸巨猾的他,还是恳求冯法官能够尽量讲到赔偿款为4万,最后以摆烂,躺平来威胁,大不了就不活了。
冯法官见双方又陷入胶着中,便取了个中间数45万来劝说双方调解结案,老朱有点不情愿得答应了,接下来就是做钟律师的工作了。
冯法官放低法官的身段,以朋友的态度来做钟律师的工作,极力劝说,不厌其烦重复本案的风险点,作为代理律师的慕材,知道自己不过是传话的,只得答应说尽力做七少的工作。
“七少,这样子,刚才冯法官给我说了很多,他一再强调我们的证据存在不扎实的劣势,这个案件以调解结案为佳,让我们仔细去考虑风险的问题。”慕材接通七少的视频电话便说道。
七少听到冯法官这样说,又陷入纠结中,要是调解不成,二审程序打输了,一分钱都没有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