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分两条路一起走,
律师这边呢,我们继续跟警察局去交涉,继续去找经办警官沟通,做思想工作,促使他们同意办理保释,放郭豪出来,坚持谈几次,当尽人的本分,
另外呢,您那边也可以通过合法的方式,找熟人去跟警察局的领导去求一下情,让他们能够遵守法律规定,批准保释申请,就这样两条路一起走,我们不到最后就绝不放弃。”
“行,好的,没有问题。”郭娟猛点头,答应道,眼眶的泪水打转,最后从眼角慢慢流下来。
于是,郭娟便托其在警察局上班的阿望帮忙,阿望是郭娟的老乡,也是发小,从小玩到大。他在警察局是负责财务管理的警员,善于搞关系,整个警察局上下,他都混熟得当。
阿望也是重情重义的人,他见郭娟的弟弟这样被冤枉,也是心理觉得替郭娟抱不平,本想找高警官说情,怎奈这个高警官与阿望很早就因为某件公事合作不愉快,至今没有解开心结,彼此有梗,阿望也不便去找高警官了,这事又陷入僵局中。
郭娟得知这事,希望又再次破裂,又陷入焦虑中,阿望安慰郭娟,他会继续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直接找局长说情,这个办法,阿望没有用过,但为了朋友,他也只能试一试了。
另一方面,慕材又再次找高警官交涉,后者直接拒绝接见,让慕材吃了一个闭门羹,连材料都不接受,这如一个炸弹把慕材那颗希望之心给炸得七零八落。
郭娟看到两条路一下被堵住了,失望,沮丧,低落的情绪萦绕心间,她仿佛是被摔下万丈深渊。
离中秋节,还有三天时间了,郭洪眼看儿子郭豪应该是出不来了,便编了一个故事给妻子四红说道:
“阿豪跟我说了,可能今年中秋,他不回了,要忙于工作,中秋后应该会回。”
“他之前说好,今年一定会回的,怎么又说不回了,不回也得打个电话啊,我都没有接到电话。”四红听到阿豪不回,情绪甚是低落,敏感的她,心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儿子跟我说了,也就是跟你说了,他太忙了,就不给你电话了,这有什么奇怪。”
“这当然奇怪,他再忙,也会跟我说的,难道我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吗?就算是再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