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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便押着刘季,敲锣打鼓开始游街。
“大家听着,这刘季造谣侵害我吕家小姐的名节,今日特给他一个教训!”
每走出百步便敲一次锣鼓,喊一句话。
刘季脸皮再厚,也没有过这种经历,想把头低下去却做不到,只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瑟瑟发抖。
“余先生,何至于此啊!”萧何和卢琯接到消息后,来给刘季求情。
“萧先生,何至于此!余某带着弟子外出游学,这无赖便趁着吕兄一个老人独居,竟然痴心妄想上门提亲,还到处散布与余某弟子的谣言!将吕兄气得卧床不起,损我弟子名节,此等恶行,依大秦律如何惩处?”余贤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刘季:“更何况刘季与那寡妇曹氏,连孩子都有了,却毫无责任担当,这会还想娶余某的弟子。他哪来的脸!”
“萧先生,你若说不出,便不要干涉我给姐姐出气!”吕素都亮出余贤给她的匕首了。
萧何和卢琯看了一眼,只得叹气走到一边,因为余贤若执意将刘季交给自己,那以他干的这件事,下场不会好到哪里,舌头和鼻子都得被割掉。
只能是让余贤出口气吧!
至于刘季会不会丢脸,别闹,他哪有脸可丢!
特么跟草寡妇搞上连孩子都有了,还想着迎娶吕家小姐,他怎么不上天呢!
这么一闹,这刘季的遭遇迅速传遍了沛县,而衙门里的人好像都没有事,纷纷跑出来看刘季游街。
若是有心之人在这里,便会发现一个严重问题,就是对于余贤和吕素的行为,沛县衙门里面,除了萧何被卢琯找上,以个人名义来求情,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官员或吏员出面来阻止这件事。
黄昏时分,刘季总算结束了煎熬的一天,被扔回他的家里。
他这会很生气,作为沛县的地头蛇,他是很吃得开的,要不然也不会以这种人见狗嫌的身份捞到一个亭长的职位。
而这个余贤,从见到自己开始,就诸事不顺起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刘季却发现余贤这个人软硬不吃,还擅长杀人诛心。
有一就有二,今后大家会纷纷效仿余贤怎么针对自己这样的滚刀肉,刘邦强忍着浑身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