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怀疑你的用心!”正德对眼前这一万多号人马是没有信心。
“皇爷,奴才有一个想法,这十大军区的将军无诏离开防区进京。皇爷可下旨训斥让他们返回,若有一意孤行者,奴才便带着这一万两千五百人以镇压叛乱的名义前去接管防区。皇爷到时便可知道这新神机营的成色。”余贤对于杀人没有半点负担。
“可那些是我大明的士兵啊!”正德于心不忍。
“皇爷,忠诚不绝对,便是绝对不忠诚!既要有菩萨心肠,更要有雷霆手段!”余贤的语气和内容一点都不搭。
“可是朕只看到曹公公的雷霆手段,未见到菩萨心肠。”正德对死太监的用心表示怀疑。
“皇爷,菩萨心肠是您该有的,奴才干脏活用不着。”余贤这是气死人不偿命。
“曹公公对自己的定位可真清晰啊!”正德受不了这死太监的话阴阳怪气嘲讽道。
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可为什么听着就不舒服。
正德到底是听下这个建议了,三天连下三道明旨训斥还在路上的将军,六个将军识相回去了,四个将军却不理会,其中山西防区的将军最为嚣张,他不仅撕毁圣旨还将传旨太监给逐出驿站。
正德将这个情况通报朝廷,本来因为将军无诏进京一事惶恐不安的朝臣们请求免去其职位并处置。
这个将军也很有骨气,半路便回到山西并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消息传来京城人心惶惶,朱无视和万三千则是在等兵马进京的那一刻。
而这个时候正德却不理会朝臣们的奏章,来到兵仗局找正在打铁的死太监。
“曹正淳,如你所愿山西防区的十万大军以清君侧之名造反了,朕给你一个机会!”正德有些嫌弃看着满脸汗水和污渍的死太监。
“皇爷放心,奴才换身衣裳便出兵,一定在正定将这十万大军击溃。”余贤这话说得是轻松加愉快。
“朕拿出皇位甚至身家性命陪你赌一把!可别让朕输了。”正德最终还是拍了拍这死太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