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太孙殿下,这是皇上的旨意还是殿下自己想要知道。”这会没有其他人在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敢质疑我的话?”朱瞻基没想到前几天给自己面子的余贤此刻会拒绝询问。
“不敢,臣为皇上办事,只要皇上有令,臣一定会办理。”余贤又拉大旗扯虎皮。
“拿皇爷爷来压我?”朱瞻基脸色更难看了。
“太孙不妨把话说明白了,臣这里还好说。若是被文官们知道,矫诏这个罪名是逃不了的。还有汉王那边,说不定乘势而起发动下属弹劾太子也不是不可能。”余贤这话更不好听。
“你什么意思?”朱瞻基感觉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民间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太孙若是有意尝尝那瓜,强扭了不就行了,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是做出矫诏这种叛逆之事。”余贤满不在乎说道。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朱瞻基有些破防。
“将这东西给她服下即可。”余贤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可你都说了强扭的瓜不甜。”朱瞻基的手很诚实把小瓷瓶抢过来收进怀里还左顾右盼生怕人看见。
“能吃就行,还在乎这瓜甜不甜?”余贤就不知道一个皇太孙的舔狗属性哪来的。
说来也是奇怪,老朱家从老朱本人到后世子孙,在男女关系上让人一言难尽。但是拎不清的就只有朱瞻基和朱翊钧两人,一个废了胡皇后改册立孙皇后,一个专宠郑妃。然后一个葬送了大明上升的国运,一个葬送了大明……
“这样她会不会……”朱瞻基还是不能下决心。
“太孙殿下,您这样,就说今日抓获的人都已经被本指挥使尽数处死,还打算也把她抓去砍头。吓唬完后你再说不忍心让她身首异处,拿出刚刚卑职给你的药,就说是剧毒,这样死得干脆点。”余贤连手段都说了再不开窍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那,我试试。”朱瞻基点点头。
看着朱瞻基慢慢离去的背影,余贤顿时觉得自己功德无量,避免了一系列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狗血事情发生,至于担心朱祁镇会不会提前出生这个问题。
余贤可没有半点担心的,朱瞻基的生育能力堪忧,就两个儿子还是登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