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跺脚,瞬间就想扑上去,把她一顿胖揍。
可刚往前冲了两步,就被陈明哲从后边揪住了衣领:“方临珊,你有完没完,再捣乱,我带你回刑警队。”
“我捣乱,陈明哲,你有没有搞错呀,是她在欺负我哎……”
但是她这句反抗,人家都没用耳朵听,一边揪着他的衣领没放,一边望着受伤学生的家长说:“不好意思啊,医药费多少?我付清。”
对方家长一听是刑警队的,也没敢太过分,挤了张笑脸道:“还是算了吧,小孩打打闹闹是常事,不用太认真。”
“不用,该我们付的,我们肯定付。”
话音一落,方临珊抬头看着他,那眼神像看白痴似的。
这不,回家的路上,她都有点心疼刚掏出去的那两千块钱,小脸蛋儿皱着,都快变成一个菜包子了:“陈明哲你傻呀,他们哪花那么多钱呀,你一下就给他两千。”
“你咬了人家耳朵,人家会落疤的,不得付点精神损失费呀。”说着,一个凌厉的眼神递过去:“你听好,以后要和之前一样叫我陈叔。”
“不要,我以后要叫你阿哲。”一直叫叔叔,他就真的永远把她当小孩儿了,所以该改口的时候,就得改口。
“你试试看……”
“阿哲。”瞧瞧,好像是在挑战他一样,没等人家把话说完,她就把这个称呼给叫出来了。
陈明哲听后,疲惫的皱了皱眉,整个人都有点无力感:“方临珊,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气我吗?”
“你少跟我说这些,你养我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为了救你,我爸会死吗?”她永远记得,老爸死时的惨状,脑袋都被人打扁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浑身的鸡皮疙瘩。
闻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情甚是凝重:“你现在是十七岁零两个月,还有十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我监护人的职责便自动解除了。”
“切~你可别威胁我,我要是受苦受难了,就去我老爹坟头哭,到时候,让他来你梦里教训你。”说着,还故意摆出了一个凶巴巴的表情。
听了这句话,陈明哲憋笑憋的,一张帅脸都扭曲了:“你能把状况搞清楚吗,这分明是你在威胁我吧?”
“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