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印,将那些鬼物和凶兽全都收了回来。
原本是张庆安的那些鬼物实力更强一些,尤其是他的那个鬼仆,甚至比娜姐还凶。
只可惜,我不按套路出牌,在一开始动手的时候,就将那鬼仆给重创了,只要伤了这个鬼物,我其余的鬼物就安全了,况且,还有小海棠从龙虎镜里面放出来的一大片阴兵阴将。
这次鬼物之间动手,张庆安的二十多个鬼物,还剩下了一大半。
我的那些鬼物都在,只是那些阴兵阴将折损了不少,大约一百多个。
这一架干下来,我们互有损伤。
显然张庆安损失的更大一些。
当我收起了那些鬼物之后,张庆安紧接着一挥手,那些鬼物也都化作了各种颜色的气息,朝着他这边聚拢而来。
他身上应该也有安置那些鬼物的法器,跟我的天罡印差不多。
换上了一身行头的张庆安,看上去周整了不少,但是被我伤的不轻,脸色有些惨白。
我们俩相顾无言,场面突然有些尴尬了起来。
毕竟脱人家裤衩子这事儿,可不怎么光荣,而被脱的一方,这么大年纪了,晚节不保。
身为老六的我,首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阴山派的手段,真是高明,如果我没有耍花招,提前暗中布置了法阵,暗算了您老人家,估计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张庆安听闻,当即摆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愿赌服输,甘拜下风,修行者之间的拼杀,本就是兵不厌诈,各施手段,不管过程如何,只要赢了就行,老夫也算是输的心服口服。”
“哪里那里,晚辈这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前辈阴山派的术法才是当真高明,我那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但凡老前辈谨慎一些,我就没命了。”我继续谦虚。
这时候老头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有些疑惑的说道:“老夫有一事不解,不知能否……”
“前辈想知道什么,随便问就好。”我笑着说。
“你真是特调组的人?”张庆安显然对我的身份不太相信。
“千真万确,证件都给您老人家看了,盖着大红章呢,燕北特调组一科副组长。”我嘿嘿一笑。
“这特调组也真是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