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也是,师父那老头儿贼精,这卡是邋遢道士的,只有我和他知道密码,倒也不怕那老头儿再给顺走了。
不得不说,我师父那老头儿心是真大。
我都从东南亚绕了一圈回来了,他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浪了,拿着我那么多钱,指不定是去找哪个小寡妇逍遥快活去了。
这一次东南亚之行,我们可谓是九死一生。
自从出师之后,师父好像对我的事情都是爱搭不理,放任自流,对我的死活从来不过问。
难不成他对我就这么自信,觉得我一直死不了咋地?
既然卡桑和邋遢道士都要走,我虽然有些不舍,也没有极力挽留他们。
只是说,既然要走了,大家伙就聚在一起吃个饭,然后各奔东西。
邋遢道士和卡桑自然不会拒绝。
当天下午,我在燕北大饭店订了一桌子山珍海味,叫上了他们两个,还有虎子叔,美美的大吃一顿。
遥想当初,我刚出师那会儿,就来过燕北大饭店。
那时候,我和虎子叔都穷的吃不上饭了,虎子叔还拿来了打包袋,打包了一些剩菜剩饭,聊以度日。
眨眼间,这都快两年了。
吃喝不愁,有车有房有存款,去燕北最贵的大饭店吃一桌子好酒好菜都不看菜价,挑最好的点,一点儿都不心疼。
我可真是出息了。
这一顿酒,我和邋遢道士敞开了喝,只是卡桑身上有伤,没敢让他喝多。
便是虎子叔也喝的脸色红扑扑的。
吃饭的时候,卡桑话很少,邋遢道士有事没事儿就跟卡桑扯皮拉关系。
他那点儿小心思,我自然清楚,这是打算抱紧了卡桑的大腿,坑他入伙的节奏。
只是卡桑的身份,肯定不可能整天跟我们混迹在一起。
因为他是一个杀手,因为他师父是杀千里。
杀手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不怎么合群。
不过我也能瞧出,卡桑对我们十分感激,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说只要我们以后有事,可以用传音符招呼他过去,无论何时何地,他两个小时之内都能赶到。
这话可把我和邋遢道士吓住了,这是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