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他们,让他们来茅山宗玩玩,我着实想他们了。”掌教真人起身,身子有些摇摇晃晃,我分明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愁苦。
分明是一匹野马,却要关在这茅山宗的牢笼里面,确实挺憋屈,那么一瞬间,我好像能够体会他的苦衷一般。
并不是谁都愿意做这茅山宗的掌教,虽然很多人为了竞争长老的位置,都能打破头。
随后,我们呢一行人起身,辞别了掌教真人,朝着松鹤真人的道观而去。
等我们走出很远,还看到掌教真人站在门口,一直看着我们。
或许,他从我们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现在的我们,就是当时的他。
回去之后,松鹤真人早就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我们也各自找地方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人早早起床,跟松鹤真人辞行,这就要下山而去了。
松鹤真人没喝酒,也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只是走过去,拍了拍邋遢道士的肩膀:“持文啊,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师父能教给你的,都传授给你了,以后你能站在什么样的高度,就全靠你自己的努力了,去吧,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你脑子虽然够用,但是容易冲动,在做什么事情之前,跟小吴好好商量一下,我看他比你稳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