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两人，如同在看玩物，或是弱小到不会有人在意的流浪猫狗。
身后的纸皮人似乎都以她唯首是瞻。
一共五个纸皮人，两男三女，进入杂物间后“嘭”得一声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些窃窃私语。
“你们最近让我很不高兴，”为首的女生说得云淡风轻，像是在平静地陈述事实一般，“是因为我很久没有教训你们了吗。”
“道友，假如你的快乐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话，那你干脆一辈子都不要快乐了。”杨朔忍不住说道。
但下一刻，女孩身后一个男生便噔噔噔两步上前，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让整个杂物间内都回荡着清脆的响声。
杨朔被打得头脑放空，头顶上有黄色的星星纸片围绕着他，双眼也变成了黑白两色的蚊香状。
“什么……情况……”杨朔的声音瞬间虚弱。
为什么比柳姨打得还要疼，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是因为纸皮人的身体太弱了吗……
“杨道友，或许你没有上过书院，”月无影已经弄清楚了，有些感慨杨朔的勇气并同情他现在的遭遇，耐心解释：“这种情况，通常叫做欺凌。”
又有一巴掌甩在了月无影的脸上。
“我让你说话了吗？”
女生的声音温温柔柔，但手下的力道却一点都不轻，甚至此刻抓着月无影头发的手还在暗暗用力，拽着他的头往墙上猛地一撞，声响比杨朔挨的那一巴掌还要大。
女生蹲在了月无影面前，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眼中却是透骨的寒冷。
“这次周考你数学比我多了两分，是故意的吗，想让大家都觉得你聪明？”
“我在问你话呢，孟岁岁！”
又是一声头颅猛然撞在墙上的巨响，血液汩汩地从月无影头顶冒出来，流到了他的眼睛中，他的目光涣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