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为何要囚禁控制自己？
从一开始的拼命反抗到后面的柔顺服从，完美的驯兽过程。
宋离又想到了跟在曲慕幽身边的那两头幽墟紫狼。
思索间，气势汹汹的仇灵已经来到了面前。
“宋离，我问你，你认不认识徐妙妍？”仇灵准备发作。
“不认识。”宋离一脸坦然地回答。
这让仇灵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后面追上来的徐妙妍动作也僵了一下。
“你真的不认识？”仇灵险些被宋离平静的表情给迷惑了，但很快她又摇头：“不对，你最狡猾了，你一定在撒谎！”
“又是你！”陆衍刚拿着分到的铜钱耳挂走过来，便见仇灵出现在了这里。
他对这个人可不陌生，除了风筝节前后的事情，这人还是第一个敢举报他们五味阁的。
“我没空搭理你，我是来算账的！”仇灵又一次看向了宋离：“你肯定认识徐妙妍！”
“你为什么会断定我认识你所说的这个人，有证据吗？”宋离道。
“当然有证据！”仇灵转头看向徐妙妍，“妙妍，你跟她说！”
徐妙妍的脸色有些难看。
祖宗，你看我是想跟她打交道的样子吗……
“清清，许……许久不见，想不到你还活着。”徐妙妍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我叫宋离，不叫清清。”
声音落下，徐妙妍也抬头对上了宋离的眼睛。
眼神不一样了，那不是宋清清的眼神，可容貌分明一模一样。
“你……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徐妙妍还有些怀疑。
“你是谁？”宋离持续装傻，但偏偏她的眼神看不出一丝漏洞。
“不记得我，”徐妙妍疑惑了半晌，“难道你失忆了？”
但也不应该啊，那弃婴塔是确定过的，因为怨气浓重已经滋生出了凶恶婴灵来的地方，清河郡郡守曾请了无数修道者过去都无法消除婴灵，便只能将其封印，炼气期的修士被丢进去后，是根本没有活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