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啊,怎么不投了?”桑巴火冒三丈。
“将军,没用,他们太远了,根本打不到!”副将都要哭了。
这打个锤子,根本就没法打!
投石机撑死投个五十丈,人在百丈外,总不能把投石机推到距离他们五十丈外投吧?
“那人家为什么能打到我们?”桑巴脸都扭曲了。
不过很快,他就愤怒不起来了,当炮弹炸响成为主旋律之后,所有的愤怒都成了无能咆哮。
裴兴一直在掐时间,第七轮的时候,两侧的骑兵开始冲锋。
远远地,大论东赞就看到城门被炸开了。
如狼似虎的骑兵冲入城内,后果只有一个!
“走吧,大相!”裴兴翻身上马,下令让炮兵收了武器,“冲锋!”
大论东赞明白了,原来武器强大到一定程度,可以让战争变得这么轻松。
这可是加都,是泥婆罗的王都,也是泥婆罗第一雄伟的都城。
可就算如此,也架不住大乾人的武器。
这就是秦墨说的,格物之道?
如果南番人掌握了这种力量,莫说大乾,便是世界都要屈服。
可惜啊。
大论东赞摇摇头,杀死秦墨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大乾人已经彻底掌握了这种攻伐利器,杀死一个秦墨又能如何呢?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迷茫。
似乎,真如李双安说的那般,归附,是最好的选择。
大论东赞进入加都的时候,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跟着洛布扎堆纵横捭阖。
跨入雄象,勃律,攻入苏毗。
而现在,他才明白,属于他和洛布扎堆的时代,彻底过去了。
当桑巴犹如一条狗一样,被裴兴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意味着天象国在南番的士兵尽数被掳掠。
秦墨计划的远瞻性,体现的淋漓极致。
而南番的局面彻底盘活了!
十二月底,接二连三的好消息传入京城。
“南番捷报,公孙敏率一千五百余大军攻入泥婆罗,攻占布让,斩首三千余。”
“南番捷报,裴兴,薛贵,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