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家宴结束,秦墨也喝醉了,他极少在家宴上喝醉,也几乎不再孩子们面前喝醉,害怕孩子有样学样。
但是近日,他实在是高兴。
李玉澜将秦墨搀扶进房间后,半醉的天心则是跟唐熏儿离开了皇宫。
马车里,秦歌在唐熏儿的怀里熟睡,小脸红扑扑的。
“熏儿,辛苦你了。”白天,天心一直找不到机会单独跟唐熏儿聊聊,眼下却是可以了。
唐熏儿将脑袋靠在天心的肩膀上,“我不辛苦,这一次,咱们一家人,再也不用分开了。”
天心点点头,“等我及冠后,我就去地方,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咱们去偏远地区,估计年内不能回京了。”
唐熏儿笑着道:“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只要不分开,比什么都重要!”
很快,二人回到了府邸,府邸不大,却处处透漏着奢华。
是夜,夫妻二人狠狠温存了一番,似要把这些日子落下的补回来。
一连几日,天心都没有离开家门,而是在家里休息。
从战场上下来后,他很疲惫,军医诊断说,他有些战争应激综合征,晚上失眠,或者被噩梦惊醒就是这个原因。
但好在天心还年轻,恢复能力强大,只要喝药调理,要不了多长时间身体的暗疾就能恢复。
不过,心理上的问题,还是要以休息为主。
回到亲人身边,天心没了那种朝不保夕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很亏欠妻儿,想挤出更多的时间来补偿他们。
经过这几天接触,孩子也逐渐消除了抵触,这让天心格外的高兴。
初为人父的天心,也逐渐学会了如何当一个父亲,他学着自己父亲的样子,去对待秦歌。
他觉得,如果孩子遇到危险,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会在所不惜。
半个月后,正在家休息的天心突然从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消息:陛下欲禅让,太子拒之!
天心愣了愣,怎么好好的皇爷爷就禅让了?
他跟唐熏儿说了句,便急忙进宫,进到奉天殿,见到了秦相如。
“大孙呐,不在家休息,怎么进宫了?”秦相如笑眯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