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情绪似乎现在对她都还有影响,使她紧紧攥起了拳头,“他们怎么能穿那种衣服!”
“你早来两天就没这事儿了。”朱峰无奈地咂了下嘴,然后吐槽起来,“你要是因为我家老板杀了人,这份因果我家老板就得被你连累上。”
张开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朱峰。
因果论可不是他对朱峰讲的。
看来,这位兄台跟了自己以后没少做工作啊。
“对不起,对不起……”杨龄赶紧道歉,然后伏小做低的解释说:“我妈身体不好,所以我才没能立马脱手过来。
“她,她病得很重。”
朱峰有几分尴尬的干咳了一下,没有再说话,故作镇定的开车看路。
心里却在骂着:“妈的!我真该死……”
张开明白朱峰在自我煎熬,赶紧岔开了话题,把朱峰从油锅里救了出来,“还记得我曾问过你,家里有没有当兵的吗?”
“记得。”杨龄轻轻点头,然后疑惑的说:“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您问这个作什么。”
“当时怕你害怕所以没说清。”张开冲杨龄身旁的空气扬了下下巴,使了个眼神,“你身上有个鬼,兵鬼,现在在你身边。”
“瞧着,是个三十几岁的老兵。”
杨龄吓得脸色一变,然后艰难地开始挪动脖子朝一边看。
她颈椎像是被焊点黏住了,动起来太吃力了。
好在最终她啥都没看到,但她心中的惧,却像是大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整个人死命地靠向门板。
张开道:“你坐前面来。”
一来,他担心杨龄会因为害怕而失手打开车门滚下去。
二来,那个老兵情绪不稳定,怨气环绕,保不齐什么时候会发飙,失控。
“好好好!”杨龄用力点头,满脸迫不及待。
朱峰非常懂事的靠边停车,然后打开了双闪。
“前辈,不急不气。”换好座位后,张开抬手压在了老兵的手背上,言语诚挚的说:“这个新世界确实有些肮脏的垃圾,但根正苗红的人更多。”
“比如,我们。”他望了眼朱峰和杨龄。
朱峰立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