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那前辈等看新闻吧。”张开嘴角轻勾,应了一声后,开始招呼前面那两个没买票却看了半天戏的人下车。
下了车,朱峰赶紧凑上前来,摩拳擦掌的问道:“老板,你和谁打电话来着?要拆神厕?我能帮上啥忙吗?”
拆神厕这种事。
朱峰想想就兴奋,他是真想插一脚。
哪怕让老朱损失个几亿也想插一脚。
可张开没给他这个机会,“这次不用你帮什么了,下次,下次一定。”
朱峰只好泄气的作罢。
这时,杨龄担心的问道:“道长,这牵扯着外交,保不齐会引起战争吧?”
朱峰接过话来,满腔热血的道:“打就打!我一直憋着火呢!”
杨龄愁眉不展,“战争是很残酷的。”
张开宽慰道:“放心,没事的。”
杨龄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所以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掺和,转而问起了心中的一个好奇,“道长,那个兵和指导员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
张开简述出来,满足了杨龄。
虽然只是简述,却还是让杨龄红了眼睛,感动和悲怆的情绪充斥胸膛。
文艺工作者很多都是这样,容易动情。
晚上吃过饭。
张开把自己关在了书房,然后用出天眼分身,骑上迫不及待的白泽,气势汹汹地疾驰而出。
这座城市里,有很多抱着娃娃,领着孩子遛弯的。
小孩子的眼睛不同大人,他们是可以看见一些东西的。
比如,他们看到了白泽划过天际。
但因为白泽速度太快,他们没能看清。
有娃娃激动地从襁褓中伸出手来,用力的指点天空。
稍大的孩子则是兴奋的跑来跑去,想要追上白泽,含糊不清的说天上有发光的大马在跑。
大人们只当是孩子们在发疯。
谁也没当回事,只是嘱咐他们慢点跑。
毕竟,谁小时候还没看到过点儿奇怪的东西呢?
张开在路上的时候,关于倭国方面的各种突发情况,开始陆续被报道了出来。
“倭国东海岸附近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