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辈所能理解和体会的。
小时候喜欢听爷爷吹嘘他当老红军时候的故事,那一代人真不容易呀,要革命,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所谓没有牺牲哪来的幸福生活,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为了追求新天地,追求远大的理想,无数前辈们前扑后续,至死都不忘自己的使命,可歌可泣呀!
我一不搭理她,她的泪就莫名神奇的止住了,捂着发肿生疼的脸,一个人傻愣愣的又蹲我边上,双手环膝,把自己的脸全埋在长发之间,她就这样安静的睡了过去,很快就没了太多动静。
我的内心那叫一个无比煎熬,就像那架在铁板烧上正烤着的罗非鱼,亦或古埃及胡子鲶,原本一个妥协的拥抱就能搞定的,结果搞得关系僵至冰点,不过这也算我原谅她的胡作非为了。
时间漫长得几乎停止了一般,好几分钟过去,她已经没了动静,我还以为她是假睡,没想就听到了她轻微的呼噜声,这妮子还真睡了过去,我那叫一个心疼。原来这妮子默默看护着我一直都没怎么睡,一打盹,立马就进入了美丽诱人的梦乡……
我挣扎着从地上坐起,看着她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心疼的伸手正要去抚摸,没想却被她给喝止住。
“拿开你的臭手,别碰我的身体!”灵灵头也不抬一下,似乎连看也不想多看我一眼,可问题她都睡着了,怎么知道我要对她图谋不轨,原来是假睡。
我的手顿时停滞在了半空,又不好意思抽回手,却也不知道该咋办,此时嘴笨,鲁莽的吐了一句:“黑煤球和菲菲呢?”
一开口,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我怎么问这个无脑的问题,当然是被灵灵支开了,可问题这石棺下,也没什么通往外面的密道呀,就算离开,也是不大可能的,难道黑煤球有什么了不得的办法离开此地。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贱人!”灵灵说着,抬头瞥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她眼中全是滚滚热泪,甚至眼睛都哭红了,这让我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的某些记忆深刻的情节,是不是也该学学周星星同学那样,安慰一下她,她下一句该不会委屈而温柔的说,吻我,别说话……
我还是悻悻抽回自己的手,几分无趣就躺下,枕着自己的手臂,故作沉思状,懒得去搭灵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