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兄长筹备嫁妆呢。”
夏桉道:“怎么,他都十九了,下聘娶妻不是正常?何以如此大惊小怪。”
夏舒寒道:“我这不是好奇吗,如兄长这般京城第一公子,会娶个什么样的女子。小娘你知情吗?他要下聘的女子是谁?”
苏氏还是刚听说夏舒纬要谈婚论嫁。
“不清楚。”
“三姐姐呢?你知道是谁吗?”
夏桉道:“不知道。不过,不管是谁,我猜,他们也许会白准备。”
“三姐姐你为何这样说?如兄长那般的男子,京中有哪家的女子会拒绝他的下聘?”
夏舒寒还真是无脑崇拜他的这个兄长。
夏桉挑眉:“那你敢不敢跟我赌,就赌,他这聘礼送不送得出去。你赢了,下个月我多给你五两银子零用。我赢了,扣除你下个月的零用银。”
夏舒寒看着夏桉狡黠地神色。
想想此前,每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都被她说中。
这三姐姐自从年前他赌输了银子之后,脑袋瓜子像是被神仙点化了,对所有的事情都算无遗策。
即便他十分笃定,兄长下聘没有哪家会拒绝。
然,他还是拔高了声调道:“我不赌!”
夏桉浅浅笑笑:“就知道你不敢。”
夏舒寒一噎。
“我敢,我也不跟你赌!”
夏桉没再理她,从桌子上拾了松子吃。
想来,欧阳从霜应该是已经将《舆书》做为回礼送给了夏舒纬,如此才惹得这母子二人觉得即将大功告成了。
感觉这场婚事势在必得。
准备聘礼?
魏氏还真是心急如焚。
以她的做派,这事儿过不了半日,父亲和祖母就都会知道。
自己儿子将要娶当朝翰林大学士嫡孙女,是一件多么有面子且长脸的事。
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荣光一回了吧?
只可惜……
就且让她好好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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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平衍果然没有辜负她的邀请,两天后,果然与盛枷一起,又来清风醉喝酒了。
这次说是为了给盛枷剿匪大获全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