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母,我,我这是在管教儿媳!”
夏老夫人厉声道:“她也是我的女儿!”
聂老夫人虽然知道自己失了态,可她觉得自己发火,也会是有道理的。
“亲家母,姝儿是你女儿不假,可你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子?刚刚弄脏了婆母的袖子,现在又在我裙子上踩一脚。你这个做母亲的,难道就不觉得她太过失礼了吗?且你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态度?”
夏老夫人长久以来心里堆积的怨气,终是在亲眼看到自己女儿被聂老夫人当众扇嘴巴、揪耳朵的这一刻,彻底没了忍耐。
她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她即便有错,何以至于让你这般打她,让她下跪?还是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今日这样的场合,你都能这般对她。可想而知,背地里她在你跟前受了多少委屈?”
聂老夫人道:“亲家母,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哪家的婆母不管教儿媳的。她嫁与我聂家,难道我连管教她的资格都没有吗?”
夏老夫人怒不可遏:“你那是管教吗?你明明就是处处看她不顺眼,存心刁难她。她身上、腿伤,到处都是被你罚的伤。你冬日里让她跪雪地,夏天让她跪烈阳,你别以为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
你明明就是拿我的女儿做出气筒。我女儿向来淑德恭谨,你何以这般对她?”
聂老夫人道:“我对她哪般了,我对她那般了?我对她已经算是好的了。还淑德恭谨,你自己女儿什么情况,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时,夏光淳、夏舒纬和聂向荣都闻声离席赶了过来。
夏桉已经来到了夏姝身边,替她查看嘴边的伤口。
聂向荣上前拉住聂老夫人,皱着眉头道:“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儿子,你终于来了。你看看你媳妇将我裙子弄脏成什么样了?”
夏老夫人道:“你给我说清楚,我女儿什么情况?我女儿搭着嫁妆帮着你们掌管聂府,哪一点做的不够?”
聂老夫人道:“那是她应该的。她都成婚多少年了,诞下一个女儿之后,便再也没有怀上过,半个孙子也没有给我生出来!在坐的诸位都评评理,这像话吗?”
围观的宾客面面相觑。
“姝儿成婚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