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有些凄楚对她笑笑:“是的,他们夫妻二人,一夜之间没了音信。”
珠玑小心翼翼追问:“那他们是,被害了?”
夏桉坐回到座位上:“虽然听起来残忍,但他们应该都不在人世了。”
珠玑很是义愤填膺:“就因为那胭脂师傅要仗义直言,她便就对人家下了狠手?”
“也许在她眼里,人命本就没有她要赚的银子值钱。”
珠玑越想越觉得过分。
“简直是丧心病狂。她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还有没有王法了?她将人弄没,然后再继续售卖那些有问题的胭脂,她这样要害了多少的女子啊!可怜那胭脂师傅善良正义,却是成了他赚取银钱的垫脚石。”
夏桉沉眉动了动桌上的茶杯:“事情过去了很久,后果已经无从计量。”
珠玑心里跟着升起一股悲情:“魏氏她究竟做了多少恶孽。她对你也那般刻薄无情,夏桉,我现在忽然觉得,即便现在我们握住了她的胭脂行,都不觉解气。像她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夏桉语气凿凿:“这世上,人的是非对错,也许无法算得清楚。但对于她,该承受的后果,我全都会还给她。”
须臾,她对着珠玑浅笑了一下,“放心吧,胭脂行,还只是个开始。”
魏氏一切罪恶的源泉,便是因为她有银钱。
也正是仗着如此,上一世她算计舒寒输掉银两,胁迫她替嫁。
她在府里过得锦衣玉食,而让小娘过得清贫艰难。
便是因为有银钱撑着,她嚣张地拿捏着他们母子的命运。
魏金花,若是你你手里面,再没有银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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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银子要的急,胭脂铺很快便完成了转让手续。
在衙门正式办完最后的给据手续,珠玑心里很高兴,总算是为夏桉完成了这件事。
阮娘在看到她手里面,金花胭脂行的产权给据时,显得比她还要激动上许多。
她仔仔细细将所有文件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眼里不禁蒙上了一层水雾。
珠玑见她这副模样,上前搂住她的肩头:“阮娘,你怎么了?这可是件值得乐呵的事情,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