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边有几个小年轻垫着野餐布,在开茶话会。
这场面从叶隙里看得清明,有男有女,还嘻嘻闹闹地打扑克。
“这回可给钱家攀上高枝了。”一阵风捎带着男声传过来。
听着谈话的称呼耳熟,遗朱敏锐地掏出来手机录像。
“是啊,你看那个钱茜,邓浔看上她哪了?反正给我我都不要。”
“那又怎么了?不少都离婚了,真过日子了邓家瞧不上她还是一拍两散。”
“这种麻雀,哪有结婚是冲着离婚去的。”
明天人家就结婚了,这群人嘴上还不积德。
遗朱也不藏了,站在梯子上扒开了叶子露了个全脸,继续道:“反正你买人寿保险是冲着死去的,小心明天阎王爷帮你插队。”
底下的笑声戛然而止,中间那位尖嘴猴腮的还不服气,仰着头啐了一声:“你狗叫什么?”
遗朱对着那个嘴最碎的小伙子高声问:“我不学你叫你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