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里不对。
季无忧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开展工作。”
随后，季无忧又将方案扔给了月薪几十万的平姐。看着平姐暴躁的模样，她心情好了。
季无忧打了个响指：“妈的，差点被坑。”
季无忧：张畅，你之前不是和董欣欣交流过吗？你知道他们公司的情况吗？又或者董欣欣本人的各种信息。
张畅：董欣欣？她是个神经病。
季无忧：展开说说。
张畅立刻大吐苦水，董欣欣真的把他折磨得快疯掉。
张畅：这婆娘有病，大病。每隔十分钟打电话过来骚扰我，骂我，还说我工作态度不好，是不是不想和他们公司合作了。我问有什么事，她就说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季无忧：例如？
张畅：她投诉我们上次约她过来公司商量项目的之后，回程的时候跟她说订的是头等舱，结果到了她快要登机的时候，就取消了她的航班，害她差点滞留在机场。然后还投诉再上一次过来出差了解场地的时候，那一辆车，不是抛锚就是漏气，最后还没油。
季无忧：我们公司干的？
张畅：她是这么认为。
季无忧：她找你投诉就有用？
张畅：我工作是绝对不能承认，然后她越来越生气了。刚刚又打电话过来说要是我们不给她一个说法，她就不再和我们公司合作。
季无忧：这癫婆！怪不得我的方案那么好，她还在鸡蛋里挑骨头！不行，我忍不了一点。
张畅：冷静点！我尽量牵制着她。要是她真不和我们公司合作，我今天的工作就不合格了。
季无忧：我们都是负责同一个人，她不干了，我们就得失败。
张畅：她让我赔礼道歉。
不用张畅说，季无忧也知道这个赔礼道歉不是什么好东西。季无忧让张畅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她在不断考虑破局的办法。
这明显是人为的捣乱，但她信息真的不多。
“动员大会的时候，晁总有没有说我们的竞争公司。”
窦敏立刻说：“有！就在楼上！晁总说虽然他们踩在我们头上，但是，公司的实力不是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