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为了谨慎起见。”
打开之后，他们发现好几个男人正在打着赤膊玩纸牌。
“要不起！”
“不要！”
“炸！”
斗地主呢！
看到郑文之后，一个抽着烟的男人说：“带这么多人回来，你怎么想的？”
随即，是铺天盖地的眩晕和动都不能动的冰冷审视。
郑文没有说话，就这么让男人打量。
过了一会儿，男人嗤笑，放过了张畅他们。
“说吧，又找到了什么惊天大线索了。”
结果，郑文却说：“一点小线索。对了，当年那个保洁杀人犯，终于找到了。其实她根本没离开，一直在楼上当保洁呢！”
那个当地主赢了的男人吃惊地扔下纸牌站起来说：“你说什么？”
他走到角落抓起头发暴躁地撞墙：“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楼上所有公司的保洁，我都见过！不！不对，是所有人，我都认得！”
“是呢！”郑文淡淡道：“要不是她今天又杀了一个，根本没人发现。”
一字不提失职，但句句都指向他们的消极怠工。
“呵！”郑文随后拿出了小关的方案：“你们看看这个。”
给的是他的照相机，而不是原件。
而且，照相机里面的照片，都是他的备份。
一开始打量他们的男人，这这个调查组的长官，当他看到这档案的第一页，他第一个想法是，这是假的吧？
不过，他很谨慎地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能起的作用不大。”
“嗯，接着看。”
长官继续沉默地看着照相机里面的照片，其他人也靠拢一起看。
“啊这！这协议，你怎么搞到的？”
郑文冷冷地笑着说：“人家老总舍不得扔掉，哪怕协议时间已经过了。”
长官摇摇头：“他们的公司不好混进去。”
“是吧！除了保洁阿姨来去无阻。”郑文赞同道。
他又扯了扯嘴角：“不过，你看我，今天光明正大进去，一个来妨碍我的都没有。”
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