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连着的,是门外的不知名东西。
漆黑的房间里面,不知道何时多了这些东西。触须在一米高的的位置,只要她刚刚想不开起来,也会像这些尸体一样被控制着。
等到学生妹们都离开之后,这些触须就像打开水闸一样,冲出了房间。
季无忧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听到了隔壁床上痛苦的呻吟声。
她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艹!有完没完!
早就习惯房间的黑暗,房间里的一切她的头看得清清楚楚。
季无忧拿着电锯,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定眼看着谭如蓉床上的人,那是…大汗淋漓的谭如蓉。
季无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突然发神经似的一巴掌打过去。
谭如蓉醒了,阴狠地盯着季无忧。
季无忧淡淡道:“我做噩梦了。”
“?”谭如蓉怔愣了好久,才发现主语是谁。
“你做噩梦了?”
季无忧点点头,谭如蓉更迷茫了。
季无忧做噩梦,季无忧打她……
“你有病啊!?”谭如蓉脱口而出。
季无忧再次点头:“嗯,大病。”
“对了,你怎么一身都是汗?”季无忧问。
谭如蓉这才坐起来,随后发现,季无忧手上拿着的电锯。
原本的愤怒顿时消失,她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才说:“不,你没病,我有病。”
“你也太虚了,居然就那么多汗。”
“对,我虚。”谭如蓉忍辱负重。
“你一直都在睡着?”季无忧这才进入正题。
“你看到了什么?”谭如蓉反问。
显然,她是真的一直睡着,并且还在做噩梦。她被一个女人拿着锤子疯狂敲打,然后还被铁球砸得稀巴烂。
季无忧就这么站着看着谭如蓉,然后冷漠地说:“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