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病人不可能被他们带出去的。”
“刁家的好事,要不是他们,媒体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们。”
“嘘!别乱说,这个实验还是刁家提供的资金呢!”
季无忧怔愣了一下,悄悄地离开。
要是她敢从这里出去,下一秒人就没了。
“你真的不安好心啊!”季无忧感叹。
系统不是人也不做人,季无忧不能和它置气。最后,她又回到了最左边。
“人生就是这样,来回反反复复地走着。”
她这次没有犹豫,直接往上走。这里是一个铁栏,里面锁着好几个人。
她清晰看到,这些人的脚踝,脖子,还有手腕上,都有不少伤痕。新的,旧的。
现在又自虐地挣扎着。
附近没有人看守,没有护士,没有医生,也没有保安。
有人抱着膝盖哭泣着,发现了季无忧之后就当没看到一样。
有一个躺着的人,瘦削得已经看到了骨头,她没什么力气,用很小的声音说:“没用的,逃不了的。”
不知道是哪一个房间里传来了鞭笞的声音,一个熟悉的男声正在痛苦地说:“不要打我了,我不想死了,你放过我吧。”
季无忧顿了顿,如无意外,这个男声,是她昨天见过的寻死男人的声音。他被捉住了,然后带走了。
她离开的时候,护士将上楼的门锁上了。
而且,这男人在一楼奔跑,这是不是意味,他们其实不在楼上?
季无忧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问女人:“这是几楼?”
女人摇摇头,嘴唇苍白,神经兮兮地说:“几楼?几楼?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哭泣的男人抬起头呸了一声:“神经病,滚!”
“……”季无忧无奈地看着他们,然后,就听到了脚步声。她连忙离开这里,只是,她能离开的,就是重新下去,走回原来的地方。
除非,她把这里炸了,不然也不知道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