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一直握着长舌鬼的手。
长舌鬼生无可恋地看着季无忧，季无忧笑眯眯地看着他，态度突然热情起来，让长舌鬼看得有些莫名的可怕。
季无忧将长舌鬼提起来，随后将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话筒那边去。虽然长舌鬼已经没有了手掌，但他还有手腕。
虽然长舌鬼已经不是人了，但他也不得不说一句：“你真特么不是人。”
提起了话筒，谁也不听，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无忧听到了话筒传来忙音的声音。
用谁的手腕拿起话筒，季无忧就用谁的手腕重新放好话筒。
“畜牲啊！”长舌鬼再次感叹。
就没见过人这么利用鬼的，她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吗？
又搞定了一个电话，季无忧心情愉快。哪怕电脑上不断有直播邀请，季无忧就当没看见。毕竟，她已经知道真正的房号还有密码，到底她自然会进去。
她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地和长舌鬼说：“你死了多久了啊？看衣服的款式，不像是刚死的啊。”
一开始的长舌鬼还能说话，现在分开两半，长舌鬼说不出一个字。
季无忧疑惑：“你都死了，还拘泥用嘴说话？”
长舌鬼沉默了一下，目光看向别的地方，不好意思和季无忧对视。
因为，说得真特么有道理。
桌子上的传真机突然启动，然后开始打印东西。都不用看内容，季无忧就觉得不是正经的东西。哪有正经的东西打印出来之后会动的啊？能不能好好贴在纸上一动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