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寒光。
“从我的家里滚出去!”
少年的声音似乎经过了很多次的回荡,最后以模糊不清的形态从喉咙中发出,不像是咆哮,更像是悲鸣。
“他是不死的,打晕他!”
海伦焦急地喊道,却是得到了刀恶狠狠地回眸。
“再相信我一次,之后,我会告诉你答案。……求求你!”
刀手上的弯刀握紧,最终还是点点头。
“最后一次。”
说完,他便迎上了俯冲而来的白鸮男孩,接触到的前一秒钟,他以鬼魅般的速度与那只白鸮的面具摩擦而过,随后用刀背捅入那白鸮男孩的背脊。
说到底一个疯子怎么可能在战斗技巧上比得过身经百战的雇佣兵,刀的这一击破坏了那男孩的脊髓,让他彻底无法动弹。
并且考虑到他如果和海伦说的一样,有着不死的能力,恐怕也有着再生的能力,那这把军刀插在里面就可以防止他的再生,也可以短暂地止血,以防他大量出血后死亡。
刀摸向了大腿内侧藏着的一把手枪,宽大的军装裤在之前很好地隐藏住了这把危险的武器。
“说吧,盲人女士,让我猜猜看,你现在应该看得到我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你的脑袋吧,希望上帝保佑你和那个怪物一样可以死而复生。”
海伦礼貌一笑,语气不疾不徐,仿佛自己额头前的只是一把玩具手枪一样自在。
“刀先生,第一,我现在并不能看见。第二,我们这里没有人信仰上帝,你,我,还有他。第三,如果他是怪物,那我们也是。”
刀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将枪抵了上去。
海伦在额头接触到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枪口时明显颤抖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恢复了自若的神情。
“好的,急躁的尼泊尔先生,我会告诉你我一切的故事。”
我的名字叫海伦,我怨恨上帝曾经给我看到光明的权利,最后又把它夺走,后来我才知道,上帝根本就没有注视过我这么一个渺小的人类。
当然,关于我对文学的天赋,我并不否认,不过这也不光是天赋。
目不能视之后,我似乎能更加准确地了解别人的内心了。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