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但这也是他想要的。
“据我的推算,乌有之前只剩下了三年的寿命,为了寻求解决之法,我尝试向下挖掘,以打井的名义来接近乌有的边界,希望可以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打开一个小洞,让这里的居民可以逃出去……”
樛木托着下巴思索。
“既然乌有的寿命现在只剩下一年了,这就意味着。”
“是的,我的计划失败了,乌有的结界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即使我拥有着类似结界的力量,可仍然无法在不伤害到整体的情况下打开一个口子,而且我的尝试还伤害到了这个结界,使得它现在更加接近崩溃了。”
有乌的话似乎天衣无缝,很合理,没有任何的漏洞,但奥赛恩和刘鼓浪他们在这里的经历让他们更加明白了一个道理。
耳听为虚,眼见,亦不意味着真实。
洛鲑和胡昌的谎言在没有确切证据佐证的时候都是天衣无缝的,若不去探索和寻找到线索,那么就无法发现他们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最成功的谎言,就是参杂了部分真相的谎言,他们俩对此都是深谙其道,樛木也无法保证眼前这个之前一直和他们谜语人的家伙现在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证据呢?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对于樛木的质疑,有乌似乎没有很生气,甚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从透明的羽翼中取出了三张戏票。
“我并不准备让你们相信我,我只希望你们可以去自己探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