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元颖,一则对咱们并没有什么助力,二则也容易招了你父皇的不满。”
元景,是绝不能选这元颖为太子妃的。
元定安如今手头没了军权,人也只是虚占高位,最关键的是,他是自己孤身来的大雍,身下也唯有元颖这一个女儿,根本无什么宗族或者姻亲关系。
这样一个人,根本毫无可拉拢的价值。
“母后,父皇为何会不满?元定安是老将,如今前线的一批将军,大多都是当年元定安的下属。他虽不在军营,但是当年出生入死的名声和威望还在。不然父皇这些年也不会历年年节,都给元将军最厚的封赏,这是要让前线将士看到,为大雍开疆拓土的忠臣们,都能得到朝廷的厚赏和优待。儿臣是公主,前朝需要什么势力?选了元颖,也是彰显了皇室厚待功臣的心意啊。”
宣明曜这番话说得十分深明大义,可不知为何,陈皇后总觉得,自己这个女儿的决定,并不像她面上说的这么简单。
但是,她也知晓,若是自己或者陈家为她挑选伴读,她不一定会接受不说,圣上一定会不悦。
“罢了,随你心意就是。元家女入宫,你要好好待人家,崇贤馆和猎苑,唯有你和元家女两个女孩子,母后是不担心你的,只是莫要让人欺了元家女去。”
宣明曜轻笑一声。
“是,儿臣明白。”
她自然不会让人欺辱了元颖去,而且,元颖也并不是什么小绵羊。
上一世,纪容卿所生的五皇子登基,因着年幼,所以朝政几乎都是永安王这个摄政王和顾命大臣谢望之打理,而纪容卿则是垂帘听政,做起了实权太后。
这几个人将权利紧紧攥在手中,某种意义上却是个十足的怂包。
漠北和大雍的和亲盟约,不过只奏效了短短几年。
伴随着自己所嫁的第一任汗王逝去,两国之间就没了什么和平可言。
漠北屡屡挑衅,甚至掠夺边境的村庄,边关战报接连好几封递了上去,上头的这几位只顾着缠绵叵测,丝毫没有应对的想法。
元定安那时还活着,跪在殿前请战,最后却被纪容卿这位太后当着群臣的面申斥一番。
说他狼子野心,一意主战,不顾国库空虚,圣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