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将自己身边这一众官员以一个合适的理由彻底留在两江。
尤其是庆国公和纪晟。
这两人的不可控性太高。
他们一个是站在皇后那边的。
一个是陛下看重的外甥后辈。
两个人不论谁活着回去,对于如今已经被迫和张聘卷在一起的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剩下的其他官员,并无多么强劲的背景,谢望之还有把握拿捏几分。
但这两人的性命,绝不能留。
张聘见到谢望之身后的纪晟,眸色微微沉下,主动笑道。
“小纪大人,不知安国公可安好?当初吾在皇都之时,曾和安国公有过几面之缘,君子风姿,至今难忘啊!”
纪晟的眉眼像极了他的母亲,那位以姿容出众而闻名于世的景柔长公主。
一身绣云雁的绯袍官服,满身桀骜不驯,身上似乎明晃晃写着闲杂人等莫来打扰八个字。却偏偏有一双含情桃花眼,似笑非笑,耀如春华。
听到张聘那带有几分拉拢意味的话,这位貌若好女的小纪大人冷笑一声。
“张太守,在下与家父在朝堂之上,也是互称官衔,不论父子。所以,此时请您称呼我一声纪巡察副使,家父安好与否,容后再论。”
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
谢望之无奈朝着张聘撇了撇嘴,示意这位可不是他能管得住的。
张聘脸上的笑意连半点儿僵掉的痕迹都没有,立刻顺滑转变成了同僚之间的客套。
“是,谢巡察使,纪巡察副使,二位今日前来,可是为了昨日灾民状告一事?”
张聘面对此事,已是胸有成竹。
昨日虽然和张屺谈得不欢而散,但从张屺试探傅遥光一行得出的结论,张聘对于那支车队主人的身份是愈发确认了。
同时,他也从梧织巷中安插的探子那里得到了一条和苍术传来的一样的情报。
虽然如今时间仓促,无法判断真假。
但无疑,是为他自己面对此局,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应对对策。
“张太守既然知道,那本官也就明说了。”
纪晟在旁,谢望之也撑起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