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开始越发狠辣和决绝。
有些事,当年他做得,为何如今自己就做不得。
一脉相承,自己是他的骨血,想要登上那个位子,有些狠辣和果决,自己也应当跟父皇好好学一学。
晋赟闻言缓缓转过头看向宣明曜。
“景王殿下,有些话不可乱说。”
先帝是病逝,死之前是当着众臣的面传位给了圣上。
当今圣上承继大统的过程,可以说是名正言顺,全无半点儿可指摘之处。
他有何理由要加害先帝?
可是,晋赟也必须承认,他的心并未像说出的言语这般坚定。
景王是圣上的女儿,大雍帝姬,她有何理由在这种事上说谎?
况且,这种话,从说出口的那一刻,无论真假,都是不赦之罪加身。
她为何要这么做?
为了策反自己?
并非妄自菲薄,但晋赟的确不觉得自己有如此价值。
“不可乱说,不代表不是真相。”
宣明曜懒懒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玄大阁领,不如你亲自来说吧。”
到底是怎么样的往事和秘密,能够让太平司当年精锐尽出追杀曾经的大阁领,更逼得玄戈差点儿葬身在了两江的浊浊江水之中。
若不是傅家父子相救,这世上早就没了玄戈这个人。
玄戈自嘲地笑了笑,眉宇间都带上了一丝苦涩。
他坐在了桌旁,拎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而后,一饮而尽。
有些话,如今说起,也仍会有挥之不去的凄楚和窒息之感。
“景王殿下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因为知晓了关于先帝薨逝的一些真相,所以被陛下下令灭口。”
酒水入喉的辛辣和苦涩,让玄戈那原本喑哑的嗓音更多了几分坚定。
“当年,我奉命前往两江执行任务,因着任务复杂,所以共计带了二十八位隐锋使。结果,直到到了宛陵那一日我才知晓,这二十八位隐锋使所接到的任务和我根本不同。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不计代价,将我斩杀于两江。圣上,对我下了绝杀令。”
隐锋使是太平司内负责刺杀的特殊人员,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