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去一日不到,您就出尔反尔。您的伤势一直在反复,昨夜熬了那么久处理政事,今早还发了高热,再这么折腾下去,对圣体总是有损的。”
刚刚,她可是听见了圣上让人急召太平司大阁领入宫的。
昨夜处理完秦夷重的事后,他便一直未曾睡好。
虽然止痛凝神的汤药含有安神的功效,可圣上心中思虑记挂太多,虽然浅眠了过去,但精神却一直紧绷。
今日一早,便直接高热不退。
成安原本还有些犹豫,想着用温和一些的办法退热。
可这高热越发严重,到了中午时分,圣上整个人都烧得滚热。
偏偏就是到了这等地步,圣上还是不允准太医署一同会诊。
宸贵妃气极,直接言明若圣上再不退热,便要亲手处置了成安。
成安没办法,只能咬牙开了两副猛药。
这药喝下去,一群人心惊胆颤等了半个多时辰,这才终于退了这高热。
如今圣上刚刚退热不久,整个人虚弱得连膳食都用不下,只能喝些清淡的汤羹养身。
却偏偏如此情况下,圣上还是要急召大臣入宫,眼瞧着又是要商谈国事,桑月见如何能不急。
桑月见说的这些话,按规矩来说是犯上大不敬,且后妃议论朝政更是犯了僭越之罪。
不过圣上并不在意。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圣上看一个人顺眼的时候,自然是千般万般好。
桑月见这有些僭越的举止,在他眼中更多了一些平常夫妻之间的情愫和意味。
“朕如何不知晓。月见,你放心,朕只是询问一些琐事,费不了多少心神。”
圣上拉着桑月见的手安抚道。
晋赟,他是必须要见的。
他刚一转醒,太平司那边的人便传来了急报,说今日晋赟去见了景王。
虽说是大张旗鼓前去见的面,并没有遮掩的意思,可圣上的心中还是犯起了嘀咕。
若是嫌犯交接,为何不在大理寺,不在太平司,偏偏要在外头见面?
他们聊了些什么?
景王可有跟晋赟递出什么诱惑?
明月奴才参与朝政几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