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算得上一等一的出挑,再加上她手中握持的权力,晋赟一时糊涂魔障了也是能解释得通的。
只是——
“你若真存了这般念头,本王劝你还是早些打消为好。她可不是什么善茬,身旁围绕的男人何时少过,最近这些时日她便和宛陵来的那个傅遥光走得极近,今日身畔更有纪晟这个表哥相伴,这样一个女人,晋大阁领,你可要小心将自己好不容易重得的圣心给消磨殆尽了。父皇可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你已经因为宣明曜的事吃了一次亏了,难道还想再吃第二次吗?
小心这一次,把自己的性命也给搭进去了。
晋赟用一种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向宣元辰。
他的确是偏向景王,毕竟他和景王之间的交集可不止面上那几桩事,从玄戈一事再到后面的刑澍背景调查,景王的确帮了他不少忙。
可交情归交情,若没有确凿证据,他也不敢随意朝一位亲王下手,毕竟如今他的生死前程可还是拿捏在陛下的手上。
他既然敢闯进这间暖棚,就说明手中已然有了确凿的证据。
真不知礼王为何还敢如此叫嚣。
“拿人!”
晋赟一声令下,手下的人立刻训练有素上前将宣元辰团团围了起来。
宣元辰的手下还想抵抗,可他的本事在太平司的人面前根本是不值一提,短短几招便被拿下,没了挣扎的余地。
而后,他们直接上手,反手钳制住了宣元辰的双臂,拖着他便要出去。
宣元辰哪里能够忍受如此羞辱?
他是亲王,难道要被这样像犯人一样压出去吗?
让那些百姓和官兵看到了,他的威仪和颜面何存?
“你大胆!晋赟,你是连自己的前程和性命都不想要了吗?本王要同你去父皇面前对峙!还有宣明曜!本王要告你们狼狈为奸、构陷皇子!”
他的怒吼声,惊醒了屏风后那些好不容易睡醒的孩子,此起彼伏的哭声响起,让整个帐内乱成了一片。
可晋赟从不会畏惧这些。
他一个眼神,手下的人便立刻雷厉风行押着宣元辰往帐外走去,丝毫不因为他亲王的身份而有所顾虑。
晋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