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不知道有奴才这个父亲。趁着送书的间隙多看上几眼,日后,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的父亲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陛下。应升,本宫看你是伤心糊涂了吧。”
当年便已经说好了不准再提此事,他是疯了吗?
张盼儿一脚踢开了应升的手,脸上尽是不耐之色。
应升也知晓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忙赔笑小心道。
“是,祉王自然是陛下的皇子,奴才只是伤心,祉王殿下聪慧伶俐,若不是这遭意外,本该好好的继续在崇贤馆读书。再过两年也该去朝堂上历练,届时娶妻生子,自该有大好前景的。如今,却毁在了漠北人的阴谋算计中。”
比起应升的义愤填膺,身为亲生母亲的张盼儿却很平静。
“是他缺些运气罢了。”
应升刚准备张口说些什么,突然,他神色一厉,迅速起身。
还没等张盼儿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步流星走到了昏倒的知云身旁,掐着她的脖子将其从地上拽了起来。
“小姑娘,装睡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