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主子发怒如何不心惊胆战。
“娘娘不必害怕,爹爹如今不过是日薄西山罢了。女儿自会替最兴来守好这椅子,谁都不许跟他抢。”
而苗皇后听了这话没有放心,反而更担心了,这岂不是父女反目,何至于此?!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后宫被官家疯狂播种,很快就有人怀孕了。
官家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殊不知自己头上的绿帽都要反光了!
一个早就被魔法阉割的人,如何能让娘子们怀孕?
那娘子也是胆大包天,和同乡的私通有了身孕还敢栽到官家头上。
玄初乐得如此。
不是都说当人妇要大度吗?不是说要包容吗?不是要识大体吗?
现在有人给你戴绿帽那你就好好包容一番就完了。做个绿头龟就好,去了地下别找祖宗诉苦。
“最兴来,等你以后做了官家可不万万能被这些文人拿在手里搓扁揉圆,若是做个庸庸碌碌一世无为的窝囊废,倒不如把这个位置给别人。”
玄初这话让最兴来似懂非懂,而苗皇后更是胆战心惊,看来徽柔对官家的怨恨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骂他窝囊废,这当真是了不得了,莫不是还想篡位不成?
苗娘子有些想缓和父女二人的关系,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徽柔,你如此口出狂言,若是被官家听了去……”岂不是要伤心?
还有最兴来,他如今小小的人儿,哪里就能懂得这些了?
玄初知她向来是有些优柔寡断,“娘娘不必忧心,官家如今正值壮年且最兴来年幼,女儿自是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