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人去慎刑司。
“胡闹,就凭你胡乱猜测几句,无凭无据就要提审贵妃身边贴身的宫女和太监?”
脑子没毛病吧?
玄初知道那拉氏攀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拉着皇帝让他给自己做主,“皇上,那拉贵人这话倒是奇了,我若是勾结阿箬哪里需要卖这么大的关子,倒不如用她自己宫里的好东西毒死了她,岂不是更方便些?”
又转头戏谑的看了一眼那拉氏,“到时候你自己收藏的脏东西害人不成把自己毒死,任他是谁都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来攀扯本宫,皇上您觉得臣妾这个计谋可算是聪明绝顶?”
听到高曦月如此这般口无遮拦张口闭口毒死,皇帝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曦月,什么毒死不毒死的,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高氏的直性子皇帝知道,今日听她张口闭口就是毒死也忍不住腹诽,难为你能想到这等好法子!
玄初看他这样不像是真的要兴师问罪的样子,忍不住委屈的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皇上,这可不是臣妾要说的,是她非要攀咬我,往日在潜邸她就喜欢仗着位分欺负臣妾,到了宫里被她姑母连累被臣妾压在头上见了我这手下败将还得行礼,心里不知多恨臣妾呢。”
“那日她让太监欺辱臣妾又被您褫夺封号降位,如此这般奇耻大辱,她才是真的恨死臣妾了,我看她死到临头还要拉我垫背!”
“她恨的人不少,只敢攀咬我还不是看我盛宠稀疏没有子嗣傍身,这才拿我出气罢了!呜呜呜呜”
感觉来了越演越来劲儿,玄初拉着皇帝的袖子扭了几下,又提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又是一脸委屈的开口说起自己的委屈。
“皇上,臣妾进宫好不容易压她一头是有向她讨回昔日在她手里受过的闲气,可那都是小打小闹,她呢?一出手就是让太监欺辱臣妾,宫里藏这么多脏东西,到底谁才是心思歹毒之人有眼睛的都会看的。”
这话还算是能听,贵妃进宫看似跋扈其实也没有针对欺负过其他人,光对着那拉贵人去了。
不过都是些耍嘴皮子打打嘴仗,抓抓小辫子。
皇帝知道的外加一个陷害那拉贵人的狗腿子海兰偷炭。
而嘉贵人上次让她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