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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好,越是如此就对自己越有利,“皇额娘既然都知道何不问问我为何要如此呢?当日我在府中不争不抢,我的弘辉如何去的?”
皇后这是想打感情牌拿失子之痛卖惨,太后也知道,当日是柔则和皇帝太心急了,这才把人逼急了。
不然这么多年来她每每兴风作浪又是为什么呢?
当然太后也不是当真看重这个侄女,要不是家里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早就把她拿下了。
也怪当年乌拉那拉氏的一念之差才导致姐妹相残,倘或抛开嫡庶之别。若论起做妻子还是宜修合适。
柔则太过软弱,无论是弹压后院的妾室还是管家理事,又或是生儿育女她通通都不行。
她当日在家学的是吟诗作画跳舞,当作取悦男人的手段。
身体因为练舞的缘故吃了些有的没的也是病歪歪,当日就算宜修不出手她多半也逃不过一尸两命。
想到这里太后又软下语气来,“你也不必再提往日如何,你觉得自己受委屈这事不假,可是如今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耀你也该收敛些才是。”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齐妃肚子里的孩子我不希望你再有什么动作了。”太后从来不把齐妃放在眼里,无他,母子俩都有些太蠢了。
看着皇后不情不愿的答应不再出手,太后看着她又是一番宽慰的话出口,“她这样的人生得再多也成不了气候,你还是想想怎么养个皇子在膝下才是正经。”
皇后心里也知道齐妃成不了气候,可是这些孽种在自己眼前晃着却是着实碍眼。
还有什么乌拉那拉氏荣耀,太后就是太过傲慢了,自以为人人都在意什么家族荣耀,也不想想自己在家过得什么好日子?
自己又凭什么要为了家族荣耀收敛?
难道是为了柔则那个贱人和她的额娘?
嗤!
皇后心里看不起太后的,觉得她异想天开,觉得她是个绝情的狠毒女人。
虎毒不食子,太后对皇上这个亲儿子可真是“好”过头了,时时不忘给他排头吃,背地里处处给他下绊子。
她自己亲儿子都不在意处处给他难堪,这样一个人,居然会打心眼里认为别人就得为了家族荣誉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