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现在您嘴巴一张,我这三十几年的努力就付诸流水了,您觉得合适吗?他文耀祖在我眼里能算哪根葱啊?”
“还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的,这么多年的心血和苦心经营为国为民为民这么久,差点就让他毁了一切,他这次还坑了多少无辜群众啊?我都巴不得他赶紧把牢底坐穿,您快别给我打电话求情了,我可没这个好心替他擦屁股,我又不是他妈!”
文丽这次真的气晕了。
陈工看着软软倒下的老婆心里吓了一大跳,“文丽?文丽?小禾,你快别说了,她晕过去了!”
“叔,那你赶紧送她去医院吧!这个文耀祖真是害人不浅,看他搞出来的烂摊子把自己亲妈气得,可真是个不孝子啊!”
电话那头还在絮絮叨叨,文丽已经听不见了,陈工随手丢掉了电话,赶紧叫了车送人去医院。
文家人吓坏了,文丽这突然一晕,可是不得了,什么高血压,脑充血,反正身体毛病一大堆。
“妹夫,她这是怎么了?大宝那事儿大家一起想办法,总归是能凑点儿,你们也不知道劝劝呢?”
“唉!大姐,是她跟小禾吵架了,非要让小禾给大宝说说情,小禾怎么可能愿意?这不就针尖对上了麦芒,成这样了。”
小禾?
文大姐有些郁闷了,小禾这都送出去几十年了,还找小禾呢?
找得着人家吗?
用脚趾头也知道,这回是大宝自己个儿做事儿不地道,人家才懒得搭理她呢。
“唉!她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二姐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看她啊,就是魔怔了,人家给她几分面子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换作是我我肯定也不乐意!”
二姐夫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老伴儿赶紧收声,还是小心说话。
这会儿说风凉话,你这不妥妥的戳人家心窝子吗?
陈工也知道老婆强人所难。
这送出去的女儿,本来就心里有怨气,好事儿想不到人家,坏事儿倒是第一个就想到人家了。
这事儿换谁谁乐意啊?
反正换作自己是那徐嘉禾,自己肯定是不乐意的。
好不容易奋斗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