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奕也是没想到自己当年随手施下的恩赐,竟是成就了日这番结果,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于海讲故事。
“二叔野心太大,当年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爷爷也曾做过如此之事,虽说成效不错,收回了不少丢失的土地,但期间所造成的劫难与恶果可是无法挽回,后来你爷爷因身体的主要脉络被灵气堵死,痛苦不堪,修为更是难进一步,老了后因受不了折磨最后引爆自身灵力自杀,可噩梦并未消失,我这一代原本有十个孩子,可大都年纪轻轻死掉,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于家二代弟子与我同辈中只有我一人,而你们这一代只有你和你二姐,你大姐夭折,你娘而怀你时,前后七次都未能怀上,我与你娘在灵禅神象前祈祷供奉了三天三夜,终是打动了上天,这才怀上你!”
于奕倒是听明白了,轻轻点了点头:“二长老的所在所为,如果从于家的利益出发,是正确的,可若是从众生利益出发,二长老就是罪人。”
“祸不过三代,这个来自前辈所闯下的孽障,到了你这一代方才停下,所以我不想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了,不过二长老这么做,我倒也能理解。可我不想再生事端,对二叔一忍再忍,可若他执意如此,为了这沧城百姓,只能大义灭亲,将其铲除!”于海叹息道。
“那我们怎么办?”于奕心里也没个底,出言问道。
“去城市府参加家族战前的家主议会,你和我一起去。”于海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从椅子上站起来,抬头看向天边的方向,忧愁的气息弥漫全身,“夫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没事,我非常愿意看到你们父子齐心的场面。”靳雨书欣慰地笑了笑回答道。
“好,娘,您就在家里等着,等到我们凯旋归来!”
父子二人一路向南,走到一家客栈,于奕要了一壶茶随后与于海坐定问道:“爹,我们四大家族明明都掌握着各自族地的自主权,这家主议会的意义又在哪里。”
“如果将打仗分为两种,这第一种就是战火连天的战争,第二种就是在谈判桌上的战争,没有明火只有暗火的战争。”于海出言解释着,抬眼看了看于奕的反应,只见于奕轻轻喝着杯中的茶,对于于海所说的,仿佛并不惊讶,于海有些吃惊,虽说于奕是自己的儿子,但自